崔纯和春梅心里既激动又难受,这样关键的消息,竟然靠殷莫愁牺牲清白来套话。
“图拓会带多少人来,知道吗?”殷莫愁又问。
将军行军打仗,讲究的只有一个“实用”原则。只要能赢,不计手段和得失。以前为打胜仗,她可以趴在雪地埋伏三天三夜,这点屈辱算什么,殷莫愁十分耐心,由谭鲲舔个高兴。
“应该不多。”谭鲲现在头昏脑胀,头也不抬地道,“山路难行,而且这里到底还是大宁境内,人一多,目标就大了。嘿,我们会让他有去无回。唔……殷帅的身体真香……”
香个屁,她之前受伤,浑身血腥味,活像屠宰市场刚出来的,做梦都想洗个热水澡。
殷莫愁想想,又像跟他确认似地问:“你们这么有把握图拓会来送死?你也说这里是大宁境内,图拓会这么傻吗?”
殷莫愁的不反抗,让谭鲲动作幅度更大起来,发出难听的滋溜声,他现在淫虫上脑,殷莫愁问什么,他恨不得都和盘托出。
“其实前几天他的人已经来过,我带他假扮成我的手下进山洞,您那时正昏迷着……他说他是北漠的将军,见过您……我猜门主是以您不方便行动为理由骗图拓来吧……唔……殷帅的魅力真大,连北漠王子都能为了您……唔……但您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你还知道些什么?”殷莫愁和崔纯已经被俘快半个月了,谭鲲的人日夜严密看押,他们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事。
失去信息来源这件事本身,对一个决策者来说都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殷莫愁一忍再忍,就为了多套几句话。
“嘿嘿,还有,但我怕说了,您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