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满脑都是申屠鸿展为他谋划的蓝图,以至于他在□□时,没注意到有人傻傻地蹲在墙根,而且看样子已经竟是睡着了。
等楚慎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为不落在那人身上,他身形急转,摔落在地。
砰,只闻重重落地声,接着咔嚓,像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楚慎不由疼得嘶叫。
尤望章这方惊醒,待看清摔在地上的是楚慎,忙起身,因为起得猛,还踉跄了一下,自己也差点摔倒。
“你躲这里干什么?”楚慎疑心脚扭了,疼得无比厉害,干脆坐起来,满腔抱怨地看着尤望章。
小太子是金枝玉叶,从小没磕着碰着,分不清脚扭还是骨折。
“我、我起夜,没见着你。”尤望章瑟瑟地说,“我扶你起来。”
“谁要你扶——嘶——”楚慎生气地推开他,还欲再骂人,但右脚脚踝处的疼痛感撕心裂肺地传导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他感到摔伤的地方支撑力全失,整个脚踝像是空的,绝不是扭伤那么简单!
今天是乔迁的大日子,仆人们都早早起床准备,看见了院子里这两人。
如何解释半夜□□出去,尤望章抱起他的猫,面不改色地替楚慎找到说辞。
“这猫晚上不都是陪你睡觉吗,怎么跑树上了?”
“是啊,少爷,大半夜的上树抓猫太危险了,以后千万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