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的手心薄薄一层皮,可以有那么丰富的触感——那紧绷的小腹、瘦但有肌肉的腰,还有……
李非觉得自己他妈得癔症了,除了碰,还想看。
他可怕殷莫愁不高兴了,自己巧舌如簧、舌灿莲花,但在殷大帅这里根本不知道怎么说话。
用哄的吗?大帅肯定不喜欢。
何况,人家根本对他没那意思。
两个人贴得那么近,李非觉得殷莫愁会不会认为自己自作多情、自导自演,他在她心里说不定是个小贱人……
这么一定位,李非立马全清醒了。
十年前的赐婚,他开玩笑地提过一次,被殷莫愁怼得死死,他再也不敢讲。
所以由始至终,她至多将他当作有故交的一个朋友。
他们像智者下棋,在愉悦的交手中心照不宣地守着各自防线。又像现在踩着石头过河,在小心翼翼中维持微妙的平衡。
纵然刚才碰到不该碰的,有刹那间的欲望,那也是他单方面。
到了地面,李非扯殷莫愁袖子。
“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殷莫愁哪有生气,反被他的局促和傻气逗笑。
她上下打量:“什么味道。”
原来,李非身上有股类似橙橘之类的清香,但味道又带着刺,因紧张的缘故,李非微微冒汗,这味道就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