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说不出话来,脑中是一片空白,所有东西都被楚淇这个大胆的?行?为从她大脑中剥离开,让她睁圆了本就清澈的?小鹿双眸,视线似望着前方门板,却失了焦。
楚淇没有办法再去回应她了,她只一心舔/舐着闻是心滚烫的耳垂,认真而专注,唇角在闻是心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上扬起一丝细小弧度。
小小隔间里的?气氛更显暧/昧缱/绻,楚淇显然并不满足于只xi/吮闻是心的?耳垂部分,她慢慢松开唇,又在对方那一片仓皇失措中的缓缓下移。
闻是心没有说话,亦没有挣扎。
她听见外面来了人,听到洗手台前水龙头的哗哗水声,也听见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哒哒”声,愈发向她们所在的方向接近,甚至是已经走到了她们的?这间隔间外,透过薄薄门板可以完全听见已万分清晰的高跟鞋声。
这是闻是心在短短一分钟以内又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若是被旁人发现了她与楚淇此时正在这里做着这种事情,她还不得羞愤而死吗?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外面的人会因自己急促的?呼吸而察觉出这里有人,并且在同一时间,她也紧紧盯着门把方向,若是对方有推门动作,她从那里第一眼就能看出。
这或许是她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在卫生间里和别人做着“偷/情”一样的事情来。
她自己屏住了呼吸,并且同样急切盼望着楚淇也能暂时停下动作来,可楚淇却并不如她所愿,依旧在闻是心纤细白皙的?颈项上肆无忌惮地印下属于她的?痕/迹,热气不断打在闻是心的?肌肤上,迫使她止不住轻轻颤抖着。
好在外面的人并未在她们门外待上多久,又继续往前走,进入了她们旁边的那一间隔间里。
其实对方从她们门前走过时根本没花超过一秒时间,但对于闻是心而言,因为她的?过于心虚,时间就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即便那个人现在已进了旁边那个蹲位,但闻是心仍是无法放下心来,当下心已经被顶到了嗓子眼儿处,直到旁边隔间的人踩着高跟鞋逐渐远去,再无声息之后,她那颗心才终于落下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