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不换摇摇头，“你还记得曾经买骨楼让我刺杀邺王这件事吗？”

“记得，那时你唯一一次刺杀失败。”

“嗯……”桃不换回忆道，“我接到任务去刺杀邺王的时候，他好像已经提前料到我会去的日子，知道我刺杀的手法， 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居然被他逃脱， 还害得我差点被抓住。

我一直觉得奇怪， 现在才有了答案，邺王和买骨楼有联系，往更大胆的方向猜测，邺王可能就是买骨楼的楼主。”

听见如此令人震惊的消息，姜有汜脸上神情微微波动，回首望着桃不换：“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是为了打探什么？”

桃不换抿嘴迟疑了一下。

姜有汜又说：“你是不是怀疑邺王和买骨楼都和桃涣北将军战败身亡一事有关？”

桃不换缓缓点头：“我跟在邺王身边假装失忆，他曾经试探我，问我父亲的一些过往。

特别是在漠北发现楼兰古国的事情，我想——他想要找到楼兰古国。”

湖面上惊起一些飞鸭。

姜有汜叹息一声：“我父母在鄂州江船上失踪，结果发现和买骨楼有关。你的父亲在漠北战亡，也是和买骨楼有关。

小换，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势必要和买骨楼以及背后的邺王有个了结。”

“你叫我什么？”桃不换微仰着头望着姜有汜。

姜有汜小声地说：“小换，以后都管你叫小换。等这些事情都了结之后，我会辞官，带你去鄂州老家定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