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查遍了入城记录却查不到丝毫他们举家搬迁入城的迹象,这是因为——
他们根本是五家人,各自单独入城,因而不会大费周章雇佣马车入城,我们自然查不到。”
“其二,老叟和老大娘的胃里有不同的食物,如果没有烧焦其他人的肠胃,有可能看出他们吃的东西其实也不同。
如果是一家人,老人家吃点特别的情有可原,但如果都吃的不同这就匪夷所思。”
谢一程点头道:“这也同时解释了为何只有小女孩没有吃东西,没有被迷晕。
因为她根本没有吃这里的东西,她已经在外头吃饱了。”
“至于迷药——”姜有汜道,“他们没有吃饭菜,自然不在饭菜里。他们唯一能够吃得下并且小女孩不能吃的就是酒水,这药就下在酒水里。”
“何人下的药?”谢一程问。
姜有汜摇摇头:“不知道……”
谢一程顿时头大如斗,“如果是一家人还可以找到头绪,现在说是五户人家,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
但如果是五户人家,只要查出一户,其他的应该就快了。”
“但愿如此……”姜有汜顿了一顿,漫不经心转问,“你什么时候去找谢韵?”
上次因为长宁郡主和何千金在场,谢一程没有机会去找谢韵单独聊。按照谢一程的性格他很快又会寻找机会去见谢韵。
“今日谢韵在护国寺祈愿,我会去找她,听说邺王那边已经让钦天监选日子成婚,这件事越快越好,否则就来不及了。”谢一程焦急万分。
“嗯,我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