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不换看得痴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再一次风铃响动,她才叫了姜有汜回家。
本以为姜有汜什么都不会记得,但现在姜有汜却将那时正在偷懒打盹的自己也画了出来。
虽然只是一个被头发蒙住的侧脸,但桃不换知道这就是她。
口技少年见到桃不换在笑,略微慌张,“你笑什么?”
桃不换翻了个白眼:“我笑有人着急了。”
少年咬咬牙,催促画师:“快一点,他们快画完了。”
画师抹掉额头的汗:“已经快要完成了。”说完就画了一只蝉停在飘逸的柳树枝上。接着搁笔宣布:“我画完了……”
少年得意洋洋地望向姜有汜,按照规矩,姜有汜该停笔了。
姜有汜从容不迫地把笔搁下,站在画作之后等待评判。
她扫了一眼旁边画师的画,略一沉思,繁然后对着桃不换耳语一番。
桃不换随即又笑。
这笑让少年很不舒服,但又不能直接问对方在笑什么。
于是让几个选出来的评判出来,让两个参赛的画师站在别处,匿名评判。
“左边这幅画画得是柳树,枝叶飘逸,上面还有夏蝉。树下流水潺潺,仔细看,柳树下还藏了一只野鸭,形神俱备,甚为有趣。”一名评判说。
“右边这幅画也有意思,近处是一屋檐,屋檐之下挂着风铃正迎风而动,似乎能听见铃声入耳。”另一名评判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