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夫人是个可靠之人,张年间的案子若要查清楚必须有像周夫人这样了解内情的人帮手才可顺利破案。”姜有汜有板有眼地解释道。
“可是——”蒹葭欲言又止。
姜有汜明白她的顾虑,张年间和侧室惨死,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周氏,此刻却把周氏强行排除嫌疑,的确让人觉得怀疑。
桃不换开口道:“其实我也明白你们的顾虑,我主动接近你们介入此案便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毕竟张年间已经死了,而我还要继续守着这个家。所以请二位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
而且我会尽我所能替你们查不方便去查去打听的事情,以自证清白。”
姜有汜补充道:“案发的时候张夫人根本不在越州,她和越州的人并无往来,可暂时排除嫌疑,日后需要张夫人出面帮忙的地方还有很多,因此请暂时放下疑虑,一同破案要紧。”
蒹葭听见连姜有汜如此说了,便也放下成见,点点头接纳了张氏加入调查的提议。
桃不换打量四周,有些疑问:“今夜的黑衣人只打晕了蒹葭就走,既没有夺走她手里的纸条,也未曾发现丢了什么东西,他究竟来做什么?他要办的事情做成了还是没有做成?”
姜有汜也没有头绪,张年间到任不久也才刚刚搬入此处,照理说也没钱财可偷,不会有小毛贼想要趁乱作案,那么刚刚打晕蒹葭的黑衣人是何人,潜入此处有什么目的?
蒹葭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这件事,而是问姜有汜:“公子,我们之前问稳婆的时候就觉得给她钱的人出手阔绰,这纸条上写的徐三娘便是是有名的盐商,会不会是她?”
“你们还去追查过那位疯了的稳婆?”桃不换盯着姜有汜,语气似有责怪,“越州鱼龙混杂,你们初到越州,为何随身不带个护卫?
如今出现了一个有些身手的黑衣人,你们若要继续查案,便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