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期欺心有疑惑,并不打算全盘托出,剑尖仍抵在对方腰间,只道:“我姓沈。”又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朝鹭淡淡说:“不做什么。”

沈期欺暗道:我才不信。她问道:“那你又为何在此处?”

朝鹭闻言没有应答,只是后退一步,忽然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沈期欺大惊:“诶?等等,你就这么走了?”真不是来杀我的?!

谁知朝鹭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她,静静站在不远处,就像是等她跟上来似的。

沈期欺见状疑惑道:“你是要带我去找什么吗?”

朝鹭面无表情:“来就是了。”说罢又继续往前走,她人高腿长,走得极快,沈期欺没有办法,只得小跑着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沈期欺身侧的光焰照亮四周,正好映出壁上颜色鲜艳的彩绘。这庙宇看起来年岁久远,但内里的壁画竟保存得完好无缺,每一幅壁画画工皆是精美绝伦,令人咂舌称奇。

沈期欺目不暇接地看着,不忘问道:“朝姑娘,你要带我去哪啊?”

朝鹭头也不回,说:“找人。”

“你的意思是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沈期欺眼中一亮,积极地凑上前去,“那你可曾见到一个长得极漂亮的黑衣女子?”

朝鹭沉默片刻,似乎在回想,最后道:“不曾。”

“真的没有吗?”沈期欺并不死心,“那女子颊边还有一道血痕。”

朝鹭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