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圣上忽然弄出一个隐蔽的衙门,这衙门直属于皇上一个人,就连太子都无权过问,而这衙门的统领是个双眼被蒙起来的残废……更奇怪的是,每五年,就会换一位统领,这统领就像是忽然从土里冒出来的,完全没有预兆,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仍然蒙着眼睛。
孙启府作为一个有上进心的人,都开始怀疑是否一定要挖了眼睛才能更上一层楼了。
“你要动手我也不会阻止你,”孙启府凉薄道,“任务过程中波及无辜实属正常,只是别牵扯到我。”
殷岁拧头看了他一眼,十分认真地提醒:“你是这次行动的主管,我们犯的错都会记在你头上。”
“……”妈的。
房间门的隔音效果不错,柴筝往自己的床上一扑,与被子纠缠成团。
这一夜的疲惫瞬间卷席上来,她嘀咕道:“小阮,我是不是老了,熬个夜全身疼。”
“你才十四岁,再有八个月过了生日算十五,”阮临霜忍不住提醒她,“严格来说,你还是个孩子。”
柴筝开始翻滚,“但是我全身疼!”
她这么多年都改不掉娇憨的鼻音,等翻滚累了,柴筝又伸出手拽了拽阮临霜垂到眼前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恳求,“给我捏捏?”
“……”柴筝是命里逃不掉的克星。
“你上辈子也这么会撒娇吗?”阮临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