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糟了。
元巳随时会对柴筝动手,而现在的柴筝所学甚杂,虽不是软弱可欺,但跟元巳动手,恐怕五招也走不过,命在旦夕。
阮临霜的心思转了好大一个弯,时间才刚刚过去几个眨眼,元巳还在耐心得等柴筝给个交代,尚未真正打起来。
“不如柴筝拜你为师吧。”
“不如我拜你为师吧。”
阮临霜与柴筝几乎异口同声。
平安默默往后挪了挪,看样子是准备随时钻到桌案下,就连贤夷也是一脸“活着不好吗,为何要自寻死路”的表情。
像“惊鸿刀”这样的大前辈若是想收徒,天南海北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要挤破脑袋,你一个籍籍无名,还不是用刀的后生晚辈小姑娘,简直痴心妄想。
柴筝还嫌火上浇得油太少,又淋了一桶下去,“我会给你养老送终。”
“……”元巳还没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小辈,他给气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是因为知道前辈是谁,我才敢说这样的话。”柴筝安抚性地拍了拍阮临霜手背,她清楚自己的小阮现在操得心肯定比自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