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阮临霜问,“好回去给你领个封赏。”
“乌木耿,我叫乌木耿。”男人有些激动,“不求封赏,只希望祭司大人保佑我长命百岁。”
阮临霜坐在马背上,始终冷着脸,没有太多表情,“你将头伸过来。”
乌木耿赶紧探着脑袋,阮临霜在他头顶拍了三下,又道,“虽不能保证你长命百岁,但至少可以活到九十岁……”
“噗……”柴筝没忍住。
阮临霜这才夹缝里给她一个眼神,带着刺骨的冰冷和打量,“怎么将她也抓来了?”
“不该抓吗?”乌木耿虽然不聪明,却精在警觉,疑心尚未消减。
阮临霜不置可否,“抓就抓了吧,一个有趣点的玩具而已。”
因这句话,柴筝有些丧气,她怀疑小阮用了真心,说了实话。
虽然架也吵了,手也拉了,别别扭扭许多年,几番你来我往的试探,可真就一层窗户纸戳不破,说是喜欢也成,依赖也可,信任欠缺,朋友更似。
向来豁达的柴小将军费劲巴拉地钻牛角尖,那股别扭又上来了,就是不肯亲口去问问阮临霜——“那天你亲了我的指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