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瓷笑意盎然,说到“照顾”和“记在心里”的时候语气特意加重,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李泽后背瞬间翻上一股白毛汗。
“过去的事儿提他干嘛。”李泽干笑两声,心叫苦不迭,没想到这姑奶奶很记仇。
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打机锋,忽然电梯门打开,林深鹿从门外走来。
他眼底挂着黑眼圈,满嘴胡茬,颓废狼狈,抬腿跨进电梯里,死死盯着云瓷和李泽,显然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李泽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趾高气扬说:“小林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幅形象被狗仔拍到怎么办,你看云姐,无论什么时候都以最好的状态面对,你还差得远,得好好向云姐学习。”
往日他就是踩云瓷捧林深鹿,再做起来仍旧轻车熟路。
林深鹿脸色难看,站在电梯角落里不说话,目光阴毒,在李泽和云瓷身上打转,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李泽没半分自觉,仍旧滔滔不绝,扒高踩低,云瓷不由庆幸李泽抛弃她另攀高枝,这种又蠢又毒的经纪人谁遇上谁倒霉。
云瓷正要绕过李泽去按一楼,电梯门又开了。
秦知昼站在外面,一头长发烫成了大波浪,相貌昳丽,与火红色的长裙相得益彰,脖子上挂着一根吊坠,藏在丰润的之间,随着秦知昼走动不断跳跃。
她见到云瓷眼前一亮,眉毛高高扬起,抬腿走进电梯里面。
云瓷艰难的从跳跃的吊坠上收回目光,心里念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秦知昼敏锐发现云瓷视线在她胸上停留时间过长,心默念果然如此。
她昂首挺胸站在云瓷旁边,洁白的酥胸呼之欲出,秦知昼低低唤了一声:“姐姐。”
云瓷面上没什么表情,心想这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