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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仰起头,眼含着泪花,像风雨飘摇的小白莲,她倔强地说:“就这?”

秦知昼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在云瓷连番挑衅崩断了。

她捞起云瓷,按在腿上,毫不留情,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清脆的掌声不绝于耳。

云瓷头次后悔惹秦知昼了。

开始只有痒酥酥的感觉,等缓过劲疼痛还是上涌,到现在已经失去知觉。

秦知昼边打边问:“还敢不敢了?”

云瓷赶忙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云瓷赌天咒地地发誓,秦知昼才放下,她揉了揉通红的掌心,把云瓷从腿上掀下去,整了整衣服:“能起来吗?”

云瓷眼里含着一包泪,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哼哼:“起不来,好疼啊。”

“自找的。”

秦知昼掀开帘子走出去,云瓷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穿好衣服,一迈腿屁股一抽一抽的疼。

她一瘸一拐走到门口,还没掀开门帘秦知昼从外面走了进来,目光在云瓷腰上流转:“能走吗?”

云瓷捂着后腰直吸气:“能走。”

秦知昼把里黄白色的小盒子丢云瓷怀里:“一天两次,外用。”

云瓷接过一看,是江南白药喷雾,有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功效。

云瓷收起江南白药,跟着秦知昼去了节目现场,她腿脚不灵便,秦知昼刻意放慢步伐,让云瓷能跟得上。

其他几组已经成功煮好了奶茶,就差云瓷这组。

刚到现场其余嘉宾一窝蜂涌上来,嘴八舌问云瓷烫的严重不严重。

云瓷微笑着一一作答,言乐眼尖发现云瓷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担忧问:“云姐,你烫到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