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昼没有回答,垂着头,散着的头发划落,遮住了她的脸庞。
云瓷撩开她的头发,掖到耳后,看到秦知昼双目无神,直愣愣盯着地面。
云瓷伸在秦知昼眼前晃了晃:“秦姐姐,你还好吗。”
秦知昼不算好,脑海突然塞进无数活色生香的画面,画面的主人公全都是云瓷,躺在杂草从生的地上,身下垫了件裙子,在另一个人缓缓绽放。
只是另一个人被一层迷雾笼罩,她根本看不清那是谁。
只看到结束之时,云瓷随拿起一条有点眼熟的深黑色内裤穿上。
耳畔响起熟悉的温声软语,秦知昼被唤回神,云瓷的脸与她仅有一线之隔。
刚看完云瓷的活春宫,当事人就出现在她眼前,秦知昼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云瓷床上。
真是疯了,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总是跳出云瓷,还……还在做那等事。
秦知昼咳嗽一声,掩饰性的凶了云瓷一句:“喊什么,没看我在发呆吗?”
云瓷委委屈屈地说:“我想让你看一下我的伤。”
这时医务组终于赶了过来,十分佩服秦知昼,抱着个大活人还能远远甩开他们。
为首的医生是个四十上下的温柔妇人,心忧病人,比了个势让其他人在外面待着,高喊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想到秦知昼和云瓷同时看向她:“出去。”
医生:“???”
她扭头钻了出去,这病人面色红润,气十足,反而她弯腰大喘气,额头上汗水涔涔,更像受伤的那个。
云瓷推搡秦知昼:“秦姐姐,医生来了,帮我要一支烫伤膏。”
秦知昼闪电般跳起:“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