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意思，你快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撑得住，来吧！”

陆余生做好了心理准备，咬着牙等灵发开口，灵发还是不肯说。

就算她每日一问，怎样逼都没用。

直到许多年以后，老道没有回来亦没有传消息回来，陆宁音讯也全无，许久没有来客的洞府来了一位白衣姑娘。

“姑娘，不知你？”

白衣姑娘没有通传，突然出现在他们洞府，陆余生分不出是敌是友，谨慎上下左右扫视。

“在下一介散修，游历至此，觉得此处风景甚好，想在此借宿些时日，不知姑娘可否允？”

一身白衣飘飘，立在弥漫着浓雾的山间，就像立在云端，飘飘欲仙。

这姑娘还煞是好看，陆余生看迷了眼，有些恍神，灵发暗中唤醒她。

“实在抱歉，此处不便留客，望姑娘海涵。”

担心陆余生会留客，灵发正在暗中传信，陆余生居然拒绝了。

那姑娘没有强求，什么都没说，眨眼消失不见。

————

又一日，陆余生在山顶眺望，等陆宁和老道归来，前一日的那位姑娘并没有走，还突然出现在了她身边。

“姑娘看着远方是在等谁吗？”

耳边突然传来声音，陆余生受到惊吓脚滑，白衣姑娘搂着她从空中旋转而下。

陆余生痴痴看着眼前美的惊心动魄的脸，呆呆回不过神。

“小心。”

温柔的话落在耳旁，被白衣姑娘的声音惊扰，陆余生脸红心跳。

她离开了给她安全感的怀抱，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

“咳，你怎么在这？”

陆余生有些不自在，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