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做错了, 因为她愧疚, 这是陆余生给钱雯的解释。

钱雯抚着陆余生熟睡的脸颊，抵着陆余生的额头, 感受着陆余生的呼吸。

她不喜欢陆余生的解释, 一点都不喜欢。

不喜欢她们尴尬的关系, 更不喜欢陆余生的远离。

两人聊到了凌晨, 钱雯留下了陆余生。

她们躺在这张陆余生曾躺过的床上，两人心知肚明, 谁都没有提施备斯, 提不愉快的事。

陆余生有着规范的生物钟, 她早就困的不行，没功夫多想，沾床就睡着了。

钱雯想着陆余生的解释，想着陆余生与施备斯的关系，想着这段时间的事, 她睡不了。

“唉！”

一声叹息。

不提不代表不知道，只要想到陆余生曾睡过这张床, 她心里堵得慌，更加睡不着。

看着陆余生的睡颜, 钱雯又抚了抚陆余生的脸。

睡梦中的陆余生突然动了, 她拿开钱雯的手，自己的手抚上钱雯的脸, 嘟着嘴亲了亲钱雯的唇。

陆余生全程闭着眼, 然后没了动静继续睡觉。

钱雯惊呆了, 心砰砰乱跳。

“余生。”

轻轻唤了声陆余生，陆余生没动也没醒。

钱雯躺正，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照进她们的房间，陆余生的生物钟到点自然醒来。

她动了动被压到的胳膊，胳膊在钱雯的身下没有抽出来，还在熟睡的钱雯往她怀里钻了钻，温热的呼吸打在陆余生的胸口，陆余生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