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宋家的小姑娘,都已经二十四岁了,转眼时间可过得真快。
唐祯一直沉默不说话,不过想起曾先生后面被人毒害,他是死于□□,说不定跟现在这头痛就有关系。他没两年就被自己儿子给害死了,还是联合家里的家庭医生,现在已经开始下药的几率非常高。
曾鹤之是宋轻晚非常看重的长辈,这死得不明不白着实可惜。
曾鹤之见唐祯一直盯着自己看,笑着侧过目光看她,“小姑娘有话想说?”
唐祯定了定神,还是决定提醒他一下,“曾先生,要是医生不行就换一个。”
宋轻晚见曾鹤之面色一僵,扯了扯唐祯,“不要在先生面前乱说话,白医生在曾家已经工作十多年了。”
唐祯故意撇撇嘴,一脸天真地说道:“姐姐,本来就是嘛。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肯定有很多很多好医生的。国内不行还有国外,先生的病一定会很快就好的。”
曾鹤之却不以为然打量着唐祯,本来觉得这个小姑娘非常文弱,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不过他这头痛的毛病确实已经拖了三四年,以往每年健康检查都是由白医生做的,也确实有必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两个小丫头一唱一和,是故意在暗示他。
他轻笑,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他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送花茶来的不是管家,而是一位穿着旗袍,气质非凡的妇人。墨蓝色的旗袍上绣着数只玉兰,她头发盘地一丝不苟,面容慈善,双耳戴着一对翡翠耳环,脖颈间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非常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