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被她的大胆吓到,下意识的想逃,可戚雪只管将手中的衣领攥紧,不让她躲。

戚雪依旧不懂得怎么去呼吸,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却依旧如同脱水的人般迫切的渴求着。

对着唯一认可的水源不断的索求着。

水蜜桃的果肉柔软,若是遇上好桃,便不可如对待寻常桃子那般削皮切块。

应该轻揉水蜜桃,不使皮破的情况下,来回的轻揉。

再撕开一个小口,桃里的清甜汁水便向外涌出,要快速的吮吸才可不让其浪费,一颗蜜桃的水分极多,只有吮吸至出声才是为好。

戚雪显然是此道达者,轻吮慢吸任其甜到心中发齁的汁水浸漫过每一个味觉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舒张,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展。

心似癫狂般的狂跳,空白一片的大脑,机械的遵从着本能的欲/望,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明明快要不行,依旧无法满足的,想要更近一些。

蹦的一声,不是理智的弦蹦断的声音,是浣月领口扣子承受不住外力而蹦落的声音。

至于理智的弦,早就已经蹦断,在心脏狂跳之前,在闭上眼睛之前。

戚雪一面大口的呼吸,让缺氧和空白的大脑恢复,一面忍不住将目光粘在浣月的身上。

浣月那副文静的好学生模样已经无法继续维持,她也在轻/喘/着,眼中平时那不可见底的海在翻涌着。

让浣月的眼中也多了一丝魅,文静克制的人眼神流出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