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没料到这出，浣月的瞳孔扩大，不敢相信的直直看着戚雪，手上的动作比理智，比大脑所想更快，还没想出所以然之前也缩回了自己的手。

目睹了浣月这般反应，戚雪忽然感到鼻子一酸，柔情缱绻的桃花眼里只剩下哀婉的凄凄之色。

戚雪强忍才未让泪落，声音却未能免俗的染上哭腔带着厚重的鼻音：“我不是不愿……”

戚雪直视着浣月的眼睛，一面说，一面将先前缩回的手向前伸出，将那双素白的手攥在了手心。

紧紧的握着，让浣月在被握住时，试着的抽回的动作没有成功，被戚雪紧紧的握在手里。

最初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从戚雪紧握着的手中感受到决心后，浣月就不再试着逃开不再反抗，温顺的让戚雪握着。

浣月微张着嘴巴，又闭上，静默许久后再才开口，斟酌词句问道：“您喜欢吗？”

“喜欢？喜欢什么？”浣月说得太过笼统，并没有所指。戚雪认真的看着浣月的眼睛，想要从所谓的心灵窗户中看懂浣月所想。

或许别人的心思可从窗户里看懂，但浣月不行，总是这般无波无澜，和别人不同，这窗户锁死了。

戚雪将头前倾，更加靠近了浣月一些，没想到戚雪靠近一分，浣月也向后仰一分，和戚雪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近一分暧昧，远一分疏远。

看到浣月的反应，戚雪忽然想清楚了浣月所问的喜欢指的是什么。戚雪眯眯了眼想，原来是问喜不喜欢自己啊，怪不得要去掉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