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雪有些颓然的用叉子一下下的捅着玻璃碗中的沙拉,从用力的程度来看,就像将沙拉当做了浣月发泄着怒气。
:“就算…看到了我的果/体也无动于衷…”戚雪加大了力度,白色的手背上浮起了淡青色的静脉,圣女果被捅得汁水四溅。
:“等等等,你说什么?谁?!”令盈玉的眼圆睁,声音不住的上扬。
下一秒意识到所处的场合后,压低了声线,将头凑上前:“谁看了你…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伯父知道吗?那个人现在在哪?有做什么惩罚吗?不能就这么饶过她吧。你没受到其他伤害吧?”
令盈玉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长串的内容,比戚雪本人更加的担心和焦急。
:“你问这么多我应该答哪一个?而且这些都不是重点吧。”戚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无奈的看着令盈玉。
:“什么?你没说胡话吧?这些还不重要吗?”令盈玉的眉毛都扭成了一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戚雪。
甚至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戚雪的,想看看戚雪是不是发烧了在说胡话。然后喃喃道:“你也没发烧啊。”
:“当然没有。”戚雪回答的很干脆。
令盈玉认真的看了看戚雪,眼睛眯起来半晌,用右手比了一个一缓缓开口问道:“首先那个人是谁?”
戚雪:“我家女仆。”
令盈玉:“女仆啊,这样的话,那没事了,等等…你家什么时候有女仆了?我怎么不知道?”
:“才刚有,你当然不知道。”戚雪淡淡的解释着。
听到这里令盈玉之前一直悬着的心这次放了下来,重重的靠回了椅子上抬起右手捏了捏俩眼中间。疑惑的问道:“所以你想说的重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