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嗓音, 响在空旷的书房里，仿若玉盘落地。

热腾腾的奶茶冒着浓郁的香气, 夏如水有心想喝一口, 但瞄了一眼姜行止现在的神色, 还是乖巧地收起了两只爪子, 没敢碰一下。

有有点孩怕。

比以前考试没考好的时候面对数学老师那种痛心疾首的表情还要可怕成百上千倍。

她现在才发现沈亦舒的凶巴巴和姜霸霸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完全不能比！

姜行止以前从来没有对她释放过这么强大的威压，简直堪比生化武器，即便她的表情和声音都很淡, 并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夏如水还是越来越坐不住了。

她心虚, 对上如此气场的姜行止就更虚了。

夏如水越来越怂，头也越埋越低, 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缥缈, 声音里都透着股仓皇失措的味道。

“也………也没什么, 就就是和五十周年校庆那那天有关的事。”

声音太小，并且支支吾吾，姜行止听不太真切，不由皱眉问道：“什么？”

话刚说出口, 夏如水就懊恼了, 她之前想得好好的, 就算是她用的小手段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羞于启齿, 也不能欺骗姜霸霸，所以这件事情她不能不和姜霸霸说。

对别人可以隐瞒，对姜行止必须坦诚。

这是夏如水目前的行为准则。

不管之后的剧情怎么发展，姜行止会不会为了女主而对付她，至少现在姜行止是她在这个荒诞的世界里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和维护。

再剩下的，就是她的小伙伴们。

她在前世，未被人毫无理由地保护过，也不知要怎样才能加倍去报答对自己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