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没有。”

唐秋荷:“会不会是那个人有意中人了,所以避嫌?”

“没有!”崔小酒斩钉截铁道,随后她发觉自己反应太大,脸颊红了红,“她这几日一直与我形影不离,而且……以她的情况,大概是不会喜欢 上什么人的。”

灵钧有意中人?

很难把这个词汇和灵钧联系起来。

唐秋荷又想了想:“没有平白无故不理人的,应当是在你不知情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崔小酒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也有往这个方向思考,但是……哎,如果她不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几乎可以确定是那个幻境的影响了,只是如果灵钧真心想瞒,凭近日的态度,她是问不出什么的。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和唐秋荷一番话,让她看明了自己的心思,不管怎么说也是好事。

唐秋荷忽然戳了戳她,说:“如果那个人在乎你的话……不如试试苦肉计?”

崔小酒眨眨眼。

……

这天下午没有学糕点。

崔小酒往自己舱房走,头重脚轻,脑子里盘旋着的都是唐秋荷给她灌输的“驭夫之术”。

真是人不可貌相,知也无涯,博大精深。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呀。”崔小酒拍了拍自己的头。

站在房门前,她有些忐忑。

中午不该生气的,也不该说那么直白的话。

刚出圣山那段时间,她什么都敢说,什么也不怕,现在想想,太孩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