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倒杯水来。”
“好。”
郎元怿坐在桌边看着她们俩一个扶人一个喂水搭配的默契自然,她从刚才起就有这种感觉,昔日的陶依虽不说跋扈但素来高傲,何曾如此听过谁的话?且看现在她做这些琐事的熟练,这几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将她能改变至如此?
“既然人醒了就烦劳二位多照顾,我只是将人带回来,要说救人还是掌柜的功劳,县令合该感谢你才是。”说罢,她看一眼床上的阮舒月,转身便要出门。
“等,下。”
床上的阮小姐尚自虚弱,只能勉强撑起身子,洪喜儿将她扶起让她靠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郎元怿看她一眼,这七品官家的小姐还有点脾气啊。
“阮小姐还是好生休养吧。”说罢也不待她再言,迈步出了房门。
“咳咳。”
阮舒月咳嗽两声,闭上眼睛深深吸气。
“呵呵,这是施恩不图报啊。”陆棠一觑着这位阮大小姐越发红润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药见效人大好了还是被郎元怿堵的。视线稍偏,看见洪喜儿望着自己越发不善的探究目光,陆棠一赶忙转道:“阮小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端点吃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