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的环节都差不多,尤映西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是秦颂打?过?来的。
她做经纪人很?多年了,对待艺人非常严苛,早年盛沛还被骂哭过?,做事比较雷厉风行,言简意?赅一?句:“待会儿在学校门口等我,有事问你?。”
婉拒了姚倦一?起乘车的邀请,尤映西与巫澹澹等了没多久,秦颂来了。
停在路边的车嘀了几下喇叭,巫澹澹听着这急促的频率就觉得不对:“西西,你?又犯什么事了?”
尤映西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她剥了糖纸,往嘴里塞了颗糖,走路的时候脚步迈得不小,阔腿裤的裤脚都飞了起来。
“可能是上?次试镜的那部戏吧。”
巫澹澹:“哪部啊?”
她尾随着走了两步,想起来了:“又是同性恋又是站街女那部?”
驾驶座上?的女人四?十好几了还没结婚,被外界列为独立女性的楷模。只有她身边的人才知道,秦颂以前恨嫁得要命,夸张的时候一?天能相五次亲,晚饭之前得隔出一?个晌午,晚饭之后还得腾出个夜宵。
后来实在是相不中,她也过?了那个想嫁的阶段,索性顺其自然了。
秦颂瞅了一?眼坐上?后座的尤映西,指尖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坐我旁边。”
尤映西安全带都拴上?了,摇了摇头?:“不要,怕你?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