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拎着从外面打包回来的晚饭,不肯背这个锅:“你笑得更大声好不好。”
她算是服了这俩祖宗了。从医院出来,尤映西就坐在了副驾上,江晚姿当然只能坐后座。小舟看了看尤映西,又看了看给?自己开工资的那个,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至少不该在驾驶位。
问去哪儿都问得战战兢兢,江晚姿正与尤映西的爸妈沟通情况,随口道:“问你旁边那个。”
旁边那个:“随便。”
小舟差点儿没在app上查江市是不是有个地方叫随便,怎么这姑娘成年了反而变作了呢?
作什么?啊?这会?儿才知道是为了冉池,啧啧,这醋味儿。
漫无目的溜了几圈,尤映西想回家,江晚姿:“叔叔阿姨都不在家,要我好好照顾你。”
像是知道她要反驳,江晚姿又补了一句:“或者你照顾我。”
尤映西瞥了眼她伤了的那只手:“噢。”
要不是伤这么?一回,尤映西还真不知道江晚姿这么?会?用苦肉计。
她进房间要关门,被江晚姿伸手拦了一下,还正好是小臂那截,就卡在门与门框之间。
江晚姿另一只手拎着晚饭:“一起吃。”
理由还冠冕堂皇的。
房门合上,好像听见江晚姿松了口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