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陶平那副猴急的嘴脸,还真是有些滑稽。
陶平则万分紧张,嘴巴不停张合,就差开口央求燕七了。
林若山此刻倒是不急了,对燕七说:“燕兄,夜已深,说不定白小姐已经睡了,这时候叨扰美人,有些唐突啊。”
日!
陶平恨死了林若山。
这混蛋,摆明了是故意针对我,这死胖子,真阴险。
燕七憋了陶平好半天,才微微一笑:“大家都是为了白小姐而来,我焉能辜负大家一片赤诚之心?尤其是陶公子,口水流了一地,就算是为了给陶公子解解馋,也要请白小姐移步大厅啊。”
哄!
众人笑成一团。
陶平万分尴尬:“谁有口水?我没流口水?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别听燕七瞎说。”
可是众人哄笑不止,陶平的话全都湮灭在轰隆声中,没有半点作用。
“本才子的威名,就这么葬送掉了。”
陶平很无奈,气得想哭。
小翠向燕七拂礼:“燕公子稍等,我这就去请白姐姐。”
她上了六楼,进了白朝云的闺房。
却发现,白朝云在浴房内洗澡。
浴房的门锁着,小翠打不开。
灯光萦绕,隔着门窗,可以看到一个身姿妩媚的影子在水中嬉戏,似孔雀开屏,分外优雅。
小翠翘着小嘴:“姐姐,你怎么锁门了?出去之前,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一天三次,你嫌不嫌烦呀。”
不过,白朝云没有说话,双手捏成莲花状,屏气凝神,头顶,冒出一缕缕白气。
小翠隔窗看着影子,大吃一惊,惊叫道:“姐姐,你受伤了?”
“嘘。”
白朝云急忙提醒小翠:“不要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小翠跺跺脚,压低了声音:“你和谁打架了?谁能把你打伤?你那么厉害……”
白朝云道:“不过是一个贱女人,哼,虽然受伤了,但那个贱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中了我一掌,有他好受的。”
“伤重吗?”
“不重,疗伤一晚就好。”
白朝云拨弄水花:“小翠,是不是宾客都走了?嘻嘻,多亏了我有这副‘千里独行’的排局,让那些色鬼迎难止步,不然,今晚还真不好搪塞呢。”
小翠撅着红润小口,糯糯道:“姐姐,那副‘千里独行’……”
“很难是吧?”
白朝云妖娆的笑容中透着一股自信:“这副‘千里独行’我钻研了三年,方才有成。”
“就算是那个陶平,虽然号称排局大师,但想解开千里独行,也是难如登天。小翠,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我要运功排毒。”
小翠抠着小手,幽幽道:“姐姐,‘千里独行’被解开了……”
“什么?”
白朝云豁然站起,隔着门窗,身姿玲珑剔透,前凸后翘,十分诱人,一看就是绝美尤物。
“嗯……”
她特别激动,一下子站起,伤了气血,急忙又坐下,捂住腰上的伤,平心静气疗伤。
可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过了良久,白朝云叹了口气:“想不到,陶平竟然如此厉害,半个时辰就解开了我耗时三年的精湛排局。”
小翠摇头,大声说:“不是陶平,陶平那个家伙夜郎自大,走棋完全错误,根本就解不开姐姐的排局。
“居然不是陶平?”
白朝云很诧异:“那到底是谁?难道,还有其他的公子到场了,或者,京城的解解元到了?他倒是有实力解开排局。”
小翠摇摇头:“不是解解元。”
“那到底是哪位公子?”
“不是公子,而是一位家丁,叫燕七。”
“居然是个家丁?”
白朝云沉默半响,微微一笑:“难道,这个家丁是误打误撞解开了排局?还真是好运气呢。”
“不是误打误撞。”
小翠急忙为燕七辩白:“他进门的时候,还猜出了四十多个灯谜,而且,那些灯谜都很难,全部出自于姐姐之手……”
“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白朝云十分惊讶:“金陵城果然藏龙卧虎,一个小家丁都这么让人防不胜防。”
小翠担心白朝云的伤,想了想,道:“姐姐,你受伤了,今晚就不要出去见客了?我去想个办法给你推掉。”
白朝云叹了口气:“怎么推掉?排局都解开了。”
小翠道:“排局是燕七解开的,我去求燕七,让他改口就行了,这事不难。”
白朝云问:“让燕七改口?他来了不就是觊觎我的美色?想要成为我的入幕之宾?这帮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燕七要是改口,不就见不到我了?他才不会答应。”
小翠嘻嘻一笑:“姐姐,燕七来这里,就是来玩的,还真不是为了见你,好像,对你没有什么兴趣呢。”
“什么?对我没兴趣?”
白朝云又激动的站了起来,翘着红唇,有些赌气道:“我才不信呢,他一定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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