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绵情阁住得可还习惯?”
姜守守实在有些佩服这蕊福晋的思维转换速度,一句接着一句,跟点了火炮仗似的。
她想了想,道:“ 还行。就是名字难听了些。”
“有多难听?”
“也没有多难听,就是……俗。忒俗。”
“哦,这名字是我起的。”
“……可是假若再仔细品一品,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绵绵情意漫满阁,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哼,别解释了。”蕊福晋将头一扭,做生气状,“亏我还特地给 你挑了这个王府里最大的院落,我那意浓苑都还比不上你的住处大呢 。”
意浓苑……
原来这府里各个小院的名都是她起的,果然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这沈易云,也确实惯着她。
“好了,我有些生气了,先不和你说了。”蕊福晋话一说完,扭头便走。两个丫鬟也跟受过特训似的,动作整齐划一,紧跟蕊福晋的步伐。
本以为至此那尊“菩萨”便与自己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了。
可谁知第二日,姜守守便看着蕊福晋便扛着一杆镶了金边的鱼竿,慢悠悠地朝自己走来。
二人平静地钓了一下午的鱼。
不同的是,姜守守依然提着她那空无一物的木桶,蕊福晋却提着小半桶肥鱼,趾高气昂地收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