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如此。”姜守守应道。
话毕,二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隔了许久,沈易云又忽然毫无预兆地开口。
“对不住。”他说。
吸了口冷冽的寒风,姜守守转头道:“怎么又莫名跟我道起歉来了?我自己身手不好被人掳走,不关你的事。”
沈易云没有接话,须臾,又道:“其实,那日你在马车上说的话是对的。”
“啊???”这都哪儿跟哪儿,这人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姜守守一头雾水,”哪日?”
“从庆侯府上回王府的路上,在马车里。”沈易云答,“其实你说得对,确实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怪我让你进了这屎坑,不仅让你处处过得不如意,平添了许多麻烦,还、还有了性命之虞。”
“嗯……”姜守守正琢磨着要如何措辞,沈易云又说了起来。
“我知道你本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本该是只高飞的鸟儿,却进了王府这个大囚笼。所以你屡犯规私自出行,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想完全扼了你的天性。我、我很……”顿了顿,继续道,“我很欣赏你的活泼、自在。”
“嗯……”姜守守附和着,却是逐渐疑惑。这到底是在夸还是在损?还是暗暗在警告自己先前犯的那些事其实他都一清二楚,还是另外有什么别的深意只是以自己浅薄的细想深度暂时无法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