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那庆小侯爷忽然嘴巴一张,嚎啕大哭。
“呜啊啊啊啊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也有错么!这难道也错了么!!!”一边嚎,一边捂着受伤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跑远了。
回程的马车依旧咕噜咕噜地滚动着行进,乌尤依旧在前策马而行。
不过车夫却换成了卫野,他握着缰绳,目视前方,正望着那马上的绰约身姿出神。
姜守守将车里的窗帘挂了起来,阳光射进来,打在沈易云的下半边脸上,将他的脸分成了两部分,一明一暗。
沈易云坐得很端正,好似无论在哪儿,他都是这样。哪怕在醉香楼听曲儿,他的背影都如箭弦一样,崩得笔直。
姜守守趴在车窗上,看着乌尤在马上同样笔挺的背影。
许久,阳光将她的双眼照得有些酸涩。
她这才回身,揉了揉眼睛,又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张口说起话来,声音却轻轻的,仿若自语。
“我说怎么忽然请我带着乌尤去侯府做什么客……”
“还有那庆小侯爷第一回 见女子装扮的乌尤,却张口便是‘乌小姐’……”
“为什么?”她忽然偏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