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一般表演,用普通的碎岩粘合即可。”易涟附和道,“这石头,怕是劈不开了。”
“哎,太不专业了吧。”姜守守叹了口气。心想难怪跟阿娘描述得惊险刺激的情形全然不一样,合着是碰上三个半灌水了。
那挥锤的大哥显然也发现了道具出了差错,对站在一旁的另外一位兄弟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抹去一头的冷汗,连忙将巨石抬了下去。
而被压在大石低下那位兄弟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
敲锣大哥重新拿起了他的锣,一边敲一边喊:“各位各位,我们碎大石的这位兄弟今日身体不适,状态不佳,所以未能完成表演,还望海涵。”
人群立即发出一阵嘘声。
“还能不能行了?”
“就是,不能行退钱!”
“退我五个铜板!”
“我十个!”
“……”
而一些人则默默地离开了。
见此情形,敲锣大哥急得满头冒汗,手里的锣敲得更卖力了,尖声喊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这不更加精彩的马上就要来了。咳咳!接下来大家即将观看到的就是惊险刺激的‘喉顶长枪’!”
此话一出,姜守守连忙仰头看向易涟,“易大哥易大哥,这‘喉顶长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么?”
易涟点点头,却是隐隐带着一丝笑意。
姜守守顿觉喉间一痛,不禁挽紧了乌尤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