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姜守守连忙抬头一笑,又道:“易大哥要不要去我们订好的位置坐上一坐?”
“好。”
“呃……”本是客套,没想到这人答应得如此爽快,姜守守反倒还愣了一愣。
那位置在不最不打眼的角落,只摆着一方矮桌,矮桌周围摆放着几个四四方方的坐垫。
姜守守嫌那座垫太硬,今日自己带了一个圆咕隆咚的棉花垫过来,坐上去软软弹弹的,她十分满意,坐在上面晃来晃去。
易涟盘腿坐在姜守守侧方位置,两指捏着酒杯轻轻晃动,杯中的酒也跟着泛起丝丝涟漪。
“这世上,还有什么恶老板能镇得住你?”他开口问道。
“啧,主要是寄人篱下么……也没办法。”姜守守捧起酒杯,滋滋嘬了一小口,发出一声满足喟叹。
易涟也将酒杯送至唇边,浅浅抿了一口,没再开口多问。
一时无话,两人静静地喝酒,绵绵的歌声浮在空气中。
易涟修长的食指随着曲调在桌案上轻轻叩动,看来听得认真。
“你的手指受伤啦?”盯着他中指环节处的伤痕看了一会儿,姜守守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等他开口,又说:“打牌打的?”
易涟薄薄的嘴唇微微弯了弯,“不是。你不在那牌馆,我便没打过牌了。”
“也是,牌逢对手才有意思。”
“嗯,大约是这个意思。”
“那这伤是什么缘由?”姜守守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