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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说谁,谁是怂货就说谁。”

“呵呵,也不知道前几日被揪着耳朵,连滚带爬地出了大门那个人是谁哦?”

“你!”

“怎么!”

“单挑!”

“来啊!谁怕……”

“哎哎哎!要打就赶紧出去打,不打就快点的继续,别浪费时间,爷的时间可贵着呢!”

“就是,吵吵什么!来来来……继续继续……”

姜守守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满脸兴奋地听着几个男子吵架,见几人又忽然不吵了,啧了一声,又默默走开了。

如今天气转了凉,外头的风都似乎裹挟着几分冬日寒气,可这不大不小的馆子里却是暖和得很,似是与外界隔绝了一般。

姜守守穿梭其中,竟然还出了一层薄汗,便将披风卸了,搭在手臂上慢悠悠地走。

一路看去,只见七八张方桌交错摆于大厅之中,每一桌在东南西北四面各坐了一人,桌面上则码着一些约莫一寸多长的长方块儿物件,四人面前又还分别立着些,或是立着一长排或是一短排。再看那坐于四个方向之人,个个面色凝重,颇为谨慎地摆弄着立在自己面前的长方片儿。而四周的围观之人则互相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对着桌上那些方片儿指指点点,不时还“唉呀”叹息一声,很是遗憾的样子。

这到底,是在举行什么古怪的集会活动?

姜守守带着满腹疑问凑上前去,瞥见身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笑问:“爷爷,这是在做什么?”

老爷爷呵呵笑道:“打牌,麻将牌。”又问她:“姑娘这是第一回 来牌馆?”

这什么“馆”,原来是个“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