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你为什么不能？”

许斯月说得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那许清瑶呢？

在得她回答的那一刻，许清瑶仿佛听到了自己胸膛里有什么东西疯狂碎裂的声音。

她亲爱的妹妹，许斯月真的太自私了。

“斯月，你放开我吧，我跟你回家。”许清瑶已是十分无力，不想再跟许斯月继续闹下去。

她想让许斯月放开自己，之后她们一起走出这家店门，走出这家商城，然而即便只是这一个小小要求，许斯月也并未满足她。

“妹妹，你真的没有哪怕一点，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在自己位子上待了这么久的姜言终于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来，面容严肃，姜氏集团总裁的架势在此刻显露无疑，颇具震慑力。

可惜她这样板起脸来的模样充其量也就只能吓吓她的员工，许斯月并不怕她，依旧是那副淡漠模样，只是多了几分不耐 ，“我和许清瑶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

许清瑶关注的却不是姜言生不生气严不严肃这一点，她只注意到，许斯月方才直接对姜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她叫许清瑶，可她在之前和姜言所说的却是许瑶。

现在谎言被许斯月揭穿，她无法知晓姜言会怎么去想自己。

顾及到这一点，她便不由望向了姜言。

但姜言不知是没有注意到，又或者是她其实一直都清楚自己说的是假话，在听完许斯月这句话后，她并未表现出丝毫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