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梦不想卷入这原本与自己无关的分争,得打消眼前人的念头才是。咳了几声清嗓,便道:“可我没有治国理政的能力。”
福顺满不在乎道:“治国理政的能力自然不是天生就有的,殿下可以慢慢学。”
何况,压根就不需要他有这能力,只要有这当皇帝的资格就行。只需要当个听话识趣的傀儡,余下的事,便是他们这些人的了。
福顺见浮梦表情略带忧思,便乘此顺水推舟道:“殿下如若还有所顾忌,奴才倒是有些主意。”
浮梦看他一脸堆笑,便知不是对自己有利的事,但还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反正无论她许不许这人都会继续说下去的。
福顺道:“现今宫中宸妃娘娘还未有子嗣,且性子沉静,又深受圣上喜爱,父亲还是工部尚书,殿下母妃已逝,若是过继到宸妃娘娘跟下,便是稳得了一靠山。”
浮梦这下便了然于胸,原来这人还有他的靠山。
一路上,浮梦故作犹豫,也没明确自己的意愿,只是以能力说明自己不能胜任太子之位,花样百出地阐述自己是如何烂泥扶不上墙云云。
这会儿到了宣德门口,马车听了下来,浮梦最后道:“我还是觉着这太子之位我做不得。”
哪知道福顺这个公公铁了心扶她上位,顽固不化,听了她的话就跟没听一样,末了还道:“殿下担心的都是一些无稽之谈,放宽心,一切都自会水到渠成。”
看来她是对牛弹了一路的琴,浮梦叹了口气,便由着对方为她卷起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