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尚书也已经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两个时辰。
老胳膊老腿的,毅力倒是不错。
翌日一早。
今日一早,皇上突然下旨,姚尚书幼子欺男霸女目无王法,行阉割之刑,流放千里,永世不得回京。姚尚书教子无方,念其为老臣,有功于朝廷,只罚俸一年,官降一级。
这可谓是重罚,也可谓是从轻发落了。
东宫小花园里,太子妃执着白子,瞧着棋盘上把白棋团团包围住的黑棋,苦恼着要下在哪儿。
慕容烬捏着一枚黑子,轻笑道:“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太子妃想好要落在何处了么!”
局已成定局,输赢不过落子之间。
“殿下,您大意了。”白棋落下,阿照捡起三枚黑子,笑道:“臣妾虽自损了一千,但输不了不是吗?倒是再落几子,又要与殿下旗鼓相当了。”
阿照不会在同样的棋盘上,连输输两次,和亲路上已经输过一回了,他的套路,又怎能不摸清。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当初和亲路上那个想杀她的人,那戴着面皮给她赶了半月马车的人,就是他。
只是那时,她猜到了他的身份,却没认出他来。
慕容烬放下黑子,静观着棋盘,许久,他抬眸冷凝着她问:“那太子妃觉得,本宫下一步该下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