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腰扭伤的药油,不是我,是”赵稚看了看屋里打坐的周斐之一眼,“是给大当家的。”
“大当家好端端打坐修练怎么会把腰扭了呢?”冯高疑惑。
“嗯是我不好啦,晚上老是把他夹伤。”赵稚懊恼道。
“你”冯高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眼睛睁得老圆,话都激动得抖动起来,“你你你你夹的??”
赵稚接过提篓,眸里清纯得能见底似的,点了点头,“啊,我夹的。”
冯高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姑娘能跟山寨上的娘们一般性情豪爽,对这种事直言不讳。
粗壮的汉子顿时像个偷听到了什么私秘事的孩子,兴奋得脸色潮红,捂住唇又叫又跳。
恰在此时,撑着腰起来喝水的周斐之冷冷地朝这边看了一眼。
冯高立马收了笑,朝大当家恭敬行礼,行完礼又背对着他,用手围起唇边压低声量道:“那那个,吱吱姑娘,我就是有点好奇想问问。”
他把声量压得更小:“大当家看起来那么厉害,可刚才看他那个样子嗯,有点不行啊他晚上到底被夹了几次才弄成这副模样啊”
赵稚一听有些愧疚,“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
“哦,不不不!吱吱姑娘,这种事情真不怪你,千错万错都是大当家的错。”冯高立马反应说。
赵稚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她睡不安稳,硬把他当国公府里的柱子夹,怎么还怪他?怪他像柱子吗?
“嗯,大概也有上几十次?”
赵稚记得周斐之跟她说,每隔不到一刻钟,把她拽开了又会重新缠上来,一晚上大概有几十个一刻钟,也就有几十次吧
冯高立时止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