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崖的脚踝光滑得像是小银鱼儿,而且岳烟掌心有汗,好不容易才稳稳地逮住了小鱼,将衬衫夹套进来。
顺着大腿往上提,提到膝盖处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娇软的嘤咛:
“唔……有点紧,调松一扣吧。”
岳烟听得两腿之间直发麻,暗中夹紧了双腿,将扣子往外挪了一格。接着往上提,才看见衬衫夹路过的肌肤被擦出一道红痕。大概是皮革材质的缘故,这道痕莫名像是皮带抽过留下的鞭痕。
“把衬衫下摆卷起来,”扶着她的双肩,鹿青崖温顺地低眉说道,“然后把钩子挂到衬衫下摆,就好了。”
“可是,卷起来的话,就……”
就会看到真的内裤了!岳烟在心中呐喊道。
她的眼神向来很好读,鹿青崖看破了她的心思,低声细语地解释道:
“没关系,都是女人嘛。”
也对,都是女人嘛。岳烟啊岳烟,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她润了润干渴的下唇,颤抖着手卷起衬衫下摆,第一眼注意到的却不是什么内裤眼色这种问题,而是那道不合时宜的疤。
一道小蛇似的疤痕,很深,也很丑,落在羊脂玉似的大腿肌肤上。虽然已经被痂尘封住伤口,却仍能让观者联想起受伤时的痛楚。
一定是非人的痛苦,才会留下这样丑陋的疤痕。
“这、这怎么回事?”
岳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心头怦怦直跳,被鹿青崖柔柔地握住了手腕才稍微平复。
作为当事人,鹿青崖反而很平静。她就势揽住岳烟的颈,靠在她肩头细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