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方兄,我,我入宫一趟。”乔言思索片刻对郗声说道。
未及郗声应答,她便不顾仪容向外走去。
大理寺中不少人议论道:“临川伯出了此等大事,饶是冷静如乔寺正,也不免慌了神。”
“庆王殿下如今还下落不明,那可是当今唯一的弟弟啊。”
“你的意思,当今会怪罪临川伯?”
郗声皱眉制止了这些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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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桓皇后有孕后,时常召见乔言,太后便做主给了乔言一块通行令牌,可在内宫通行无阻。
乔言匆匆入宫,未料到,在宫门口瞧见了被召见的南溪。
“乔言。”南溪将人叫住,他看着乔言慌乱之下,竭力保持冷静的模样,自然点了点头。
“砚之兄。”乔言应声道,只是她此刻心不在此,对于南溪也没有了应付的心思。
“你可是为了临川伯之事入宫?”南溪问道。
乔言无心多言,点了点头。
然而南溪看着乔言官服上腰带上挂着的玉佩倒是并非他所赠那一块,而衣角是已然干涸的墨迹。
南溪正色道:“此时你莫要担心,当今现下召我来,便是为的此事。”
桓皇后身边的凌波匆匆走来,道:“娘娘知晓夫人担心必然会进宫来,便叫我来此接夫人。”
乔言点了点头,忙问道:“姐姐现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