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看着南溪,展颜笑道:“于砚之兄而言,怎都是小事?”
南溪一愣,笑着点了点头,道:“都是举手之劳。”
“忠勤侯与我夫人聊什么呢?”桓列两颊微红,步履有些凌乱,但整个人依旧仪态堂堂,不知何时走到了乔言身后。
乔言转头,看着他眉眼之间的戾气,不由皱了皱眉。
桓列察觉到了乔言的神情,眼底浓郁的黑色愈发浓烈了。
“聊了些父母祖辈的渊源。临川伯勿怪。”南溪微微皱了皱眉,上前解释道。
桓列只睨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杀意。他上前,攥住了乔言的手。
“阿列。”乔言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醉了。”桓列回头望着她,笑道,“夫人陪我回去。”
“临川伯若是喝得多了,不若在府中客房休息片刻。”南溪上前一步,站在桓列面前,他本便比桓列年长,说话的语气不免带上了一丝训导。
“便不麻烦忠勤侯了。”桓列轻哼一声,道,“夫人。走吧。”
桓列生硬的话语,让乔言亦是有些恼了,他同崔孟春在那儿喝酒说笑,完了喝醉了,偏还要来找她撒酒疯,真是好没道理。
乔言挣了挣,却没有挣开桓列的桎梏。
“阿列,你太失礼了。”乔言冷声道,“螃蟹宴尚未开始,我们便告辞了,此为失礼于人。”
“乔言,怎么这般与临川伯说话。”南溪轻声提醒着,“若是临川伯想要回去,回去便是了。”
桓列闻言,眼中的戾气更重了。
乔言尚且还在为桓列与崔孟春方才的碰杯饮酒而介意着,桓列硬是拉着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