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本想与阿易同来,却不想她母亲同意与她回秀州,昨日便借乘谢氏的船,回秀州去了。

她与桓列同来,甫一进门,便听到,一些个夫人小姐在说献花。

“崔家眼看着就要败了,崔二夫人竟还有闲心来这儿赴宴,可真是心大。”

“你瞧着崔二夫人与崔大姑娘,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就学不来,若是我家如她家那般,我怕是不活了。瞧我这话说的,呸呸呸!”

“……”

“不过要说离奇,还是那临川伯夫人离奇……”

乔言还未听清楚,她离奇在何处,便被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请去了。她规规矩矩冲着大长公主一拜。

“心衡?”大长公主满头银丝,微微眯起眼眸,细细端详着乔言,唤道。

她身旁的嬷嬷笑道:“殿下糊涂了,心衡小姐若是在,可是快年过半百,哪有临川伯夫人这般年轻貌美。”

大长公主合眼倚在榻上,道:“原来是心衡的女儿啊。”

嬷嬷含笑点了点头。

“卢望邻那个老家伙,自己心灰意冷想回秀州便回,偏生要将心衡也带走。”大长公主含糊着骂道。

嬷嬷没有说什么,只笑着。

乔言不清楚外祖与大长公主有何关系,母亲与大长公主又有何交集。

还是那嬷嬷道:“临川伯夫人可能不晓得,殿下与卢老夫人乃是闺中密友,卢老夫人诞下心衡小姐后不久便去世了,殿下忧心卢老先生照顾不好,便将心衡小姐带在身边照料,直到八岁。”

乔言竟不知还有这般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