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倒是没想到,谢斐对乔言一点儿也不隐瞒。
乔言诧异地望向谢斐,这孩子似乎也是聪慧至极。
庆王毫不意外,桓大将军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将帅之才,他那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这小外孙也已展露头角。
“如今大衡的外敌主要还是乌桓,可乌桓远在内陆,无须江海作战。”乔言在战事上,有些迟钝,这还是源于她打心底里不愿看到战争。
谢斐道:“乌桓虽是我大衡的最大外敌,可是东胡近几年发展太快,对着大衡亦是虎视眈眈。若是听凭东胡这般发展下去,它定会成为继乌桓后,大衡的另一个强敌。”
乔言一愣,她虽读圣贤书,可对大衡的外敌却知之甚少。谢斐如今不过七岁,便已有如此想法,当真不可小觑。
“这都是你自己想的?”乔言不禁问道。
谢斐道:“这是在甘州时,舅舅告诉我的。”
乔言一愣,桓列在甘州才能倒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谢斐拉着乔言上了麒麟船,乌黑的甲板是用的是最耐腐蚀的木材。
“此次我从长安一路到秀州,本来还想着会不会在路上遇到什么水匪,能让我试一试我这麒麟船,谁承想,一路上,一个水匪都没有。”谢斐对乔言嘟囔着。
乔言听着他这孩子气的话,不由笑了起来。谢氏的麒麟旗这般招摇,便是有水匪,也没胆子劫这艘船。
谢斐拉着乔言给她介绍着他改造后的麒麟战船。
庆王与阿易走在后头,不知在说什么,也便没有注意到二人的话。
“阿易姑娘当真不想再做卢朝月?”庆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