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回过神来,依旧嚷嚷着,色厉内荏地说着要让庆王给乔府好看的话。

“把这些东西丢出去,把他们的嘴堵上。”乔言道,“将人安好无损地送回庆王下榻之处。”

乔列接着便道:“告诉庆王,身边的狗该管束还得管束。”

乔晋河被气得狠了,他尚且还没死,便有人当着他的面欺负起他家皎皎来,他若死后,他家皎皎又该如何?

“阿爹。”乔言担心地看着乔晋河,“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小人,阿爹犯不着这般生气。”

乔列亦是道:“父亲放心,我定不会让皎皎受那些委屈的。”

乔晋河颇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刘年便回来了,在乔列身旁耳语了几句便有退下了。

乔言望着乔列没有说话,若是此时她还没发现什么端倪,那她先前在府衙便白看了那些案卷,郗声也是白校考她了。

待乔晋河睡下,乔言便将乔列叫到了屋外。

她看着乔列与桓皇后一模一样的眉眼,想起了意对他的态度,还有庆王与他的相处,乔列的身世到底是何,仿佛已是呼之欲出。

然而,乔言看着目光凛凛的少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皎皎想问什么?”乔列低眸望向乔言。

乔言张了张嘴,想问他是不是长安的临川伯,想问他是不是早就记起了过往,也想问他究竟有何目的。

乔列心沉了沉。

“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