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看了一眼怔住的郗声,他自然不会多猜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乔晋河被谋害一事恐怕牵扯不小。甚至还牵扯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但是,他素来是不多看,不多听,不多说。
至于顾阳盛背后当真只有那姓崔的?了意一时间有些不确定。但于他而言也无影响。
郗声沉默着,从他看到当今与桓皇后的容颜后,他总觉得有些眼熟,至伴架到乔府,他才恍然。
玄黑色的马车驶出桂花巷,桓皇后看了一眼乔府门口站在乔言身旁的乔列。
“阿臻在想阿列?”当今握着桓皇后的手,看着她的神情问道。
桓皇后点了点头,道:“我也不知阿列当年到底吃了什么样的苦,他此刻想留在秀州,他想当乔家的阿列,我亦是一点都不敢多说什么。”
当今轻叹一口气,问道:“他还是误会着郑太医令不成?”
桓皇后却摇了摇头,她弟弟她是了解的。
“我瞧着,他像是猜透了父亲当年的胡言。”桓皇后轻声道,她眉间不禁透露出一丝冰冷。
当今将桓皇后揽过,道:“他不愿回来咱们便不逼她。此次来秀州带的都是咱们信得过的,想要瞒住了,也不是不可以。”
桓皇后依在当今怀中,神色莫辨道:“也不必瞒着。阿列是你当年亲封的临川伯,是大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小公子,是我的亲弟弟,我倒要看看,长安那位,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了他不成!”
当今自然知晓,桓皇后口中那位是谁。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如今已非十年前,阿臻,我定不会让他们再害到你。”当今私下里从未在桓皇后面前称过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