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个厨房帮忙的丫鬟想要偷跑出府去,叫赵嬷嬷捉到了。”

乔列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要怎么处置,刘年便也没有在此时多问。

乔言紧紧攥着双手,四指曲向手掌,本是圆润的指甲却在掌心留下了四个深深的月牙,乔列忙握住乔言的手。

“大夫找到了病因,不知我父亲的病……”

“我先开一副药,先解药性,再温补之。经此一遭,乔老爷可谓元气大伤,加之乔老爷身患消渴症,恐怕于寿数有碍。”年轻人说着。

“阿爹的病,我们是知晓的,乔言只求大夫能帮阿爹过了这一关。便是散尽家财,乔言也在所不惜。”乔言上前深深一拜。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忙道:“治病救人本就是医家本职,乔小姐不必行如此大礼。”

他刚想上前将人扶起来,乔列便先了一步。他在庆王处便听闻了,临川伯对乔家小姐极为在意,看来,所言不虚。

“乔老爷的消渴症乃是母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之症,这等疑难杂症,想要治愈,恐怕不容易。而忠勤侯世子南熠亦是出自南摩寺,最善疑难杂症。乔公子若是有门路,可请他给乔老爷看上一看。”年轻人提醒道。

乔列一怔,他倒是忘了,了意的本事。

乔列将年轻人送到府门外。

“此次,多谢大夫了。”乔列冲着年轻人亦是深深地行了一礼。

年轻人面不改色受了一礼,看着身边没有旁人方才道:“临川伯不记得我了?”

乔列一愣,他知晓,庆王能让刘年带来的人,必然也是庆王觉得能让他相信之人。

他望向年轻人,眉眼间不自觉便带上了一丝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