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由嗤笑出声,尚书台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会让顾阳盛担任这太守一职。不过此人钻营一事倒是精通得很,也够狠心。

“在我大衡,百姓从不会因质疑官员而有什么不妥。”了意见顾阳盛看着他,便开口道,“顾大人,咱毕竟不是前朝那般以血缘、官职定高低了。”

顾阳盛没有想到,了意竟然会这么说。

乔言看着顾阳盛一时语塞的模样,心中不由怀疑,这些年顾阳盛到底是怎么处理州府事务的。如此偏听偏信,难不成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吗?

乔列轻笑着,道:“太守大人,断案一事,是要有人证,但也需物证,二者缺一不可。”

“谁说没有物证。那小厮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二人还从景舟身上去了一个靛青色荷包。”顾阳盛迫不及待开口道。

只是他恐怕不知道,那荷包之中到底有什么。

郗声冷眼看着顾阳盛不复往日的谋算,他尚且还没有怎么样,顾阳盛自己反倒先乱了手脚。顾阳盛如此揪着乔言二人不放,那荷包之中到底是何?

“顾大人说的可是这个?”乔列从怀中掏出了顾景舟的荷包。

顾阳盛身边的主簿抬手便将荷包取了过来,荷包之中只有一只蝴蝶簪子。

“怎么会只有一只簪子?”那主簿低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