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看来你也不在推举名额之内啊。”乔明月笑着说道。
“我早便说了,想进国子监,哪儿是这么容易的事儿。”顾青鸾杨着下巴,斜眼看着乔言,对身边的人道,“可乔言偏就不听我们这些同窗的好言相劝,偏生要去争一争。”
“咱们书院之中,谁人不知乔言这鸿鹄之志。”乔明月接着说道,“到最后,不就是丢人现眼嘛!”
鸳湖书院中的学子很多都知晓乔言的目的,可与他们而言,既觉得乔言不知天高地厚妄图与他们争,又觉得乔言若是当真成功,便是霸占了一个本该属于他们的名额。
唏嘘之声,随之而起。乔言倔强地看了看四周之人,她并不觉得自己哪儿做错了,可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同窗的反应,她在下意识中险些觉得自己是哪儿做的不对了。
“顾小姐也说了是鸿鹄之志。燕雀又怎知,鸿鹄之志一时无法实现并不代表着永远不能实现。”乔列轻笑说道。
顾景舟跻身上前,欲言又止看了看乔言,但终是撇过头,看向鸳湖书院的同窗。
“乔师弟所言不虚。”顾景舟道,“乔小姐虽是女子,但其文章我与乔师弟都是瞧过的,写得不熟在座各位。”
顾景舟是山正的得意弟子,其文采为书院学子敬佩,而乔列又的的确确是在座之人望其项背而不能及之人。顾景舟此时开口,鸳湖书院学子的声音自然便轻了下去。
“我从觉得,我一定能够考入国子监。”乔言清冷说道,“我亦不知,《大衡律》中写得明明白白,女子亦可入朝为官一事,怎么到了你顾青鸾与乔明月口中,便成了所谓的奢望。”
她本便生得极好,眼波流转,冷冷的波光洒在二人身上,顾青鸾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