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姓高。”高毅蓄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和善的很。

郗声昨晚将这个案子的所有细节都告知了他。他在林州本就是辅助郗声处置刑狱案件,对着此案中所有的人物关系都摸了个清楚。

杨夫子轻哼一声,道:“高先生,你们官府说我们书院的姜夫子害人性命,还将人收监了,我倒要问问,你们可有证据?”

存远堂外围观的学子议论纷纷,都觉得此事怎么能是真的。

“不错,景旭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他那般温润和善的人,怎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山长亦是说道,如若书院夫子做出此等违法乱纪之事,对于鸳湖书院而言亦是一大打击。

乔列看着山长与杨夫子,他二人除了真的相信姜景旭外,同样也在维护鸳湖书院的百年清誉。

若是书院教书育人的夫子都作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儿,那旁人又如何来看待这夫子教出来的学生。

乔言站在人群后,并没有上前。

她看着高毅咧嘴笑了笑,笑罢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官府办案,有凭有证,事关案件,不便告知。”

“你!”杨夫子被他的话气道。

山长拉住杨夫子,暗暗摇了摇头,对着高毅道:“那高先生能否告知,姜夫子到底是因何被收监?”

高毅抱拳拱手,只道了一句:“恕难奉告。高某还有别的公务在身,就不与山长多言了。”

山长皱眉看了他一会儿,已经许久没人这般不给他面子了。

但高毅所言也并非托词,柳婧怡写了状纸,诉告姜景旭谋害她父母与亡夫,涉及多起命案,有年代久远,他要忙的事儿确实还有许多。

看着高毅带人席卷而去的背影,杨夫子气道:“如今官府当差的,竟都这般蛮横?景旭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会谋害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