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乔列唤道。
乔晋河看了一眼乔言,又望向乔列,仿佛在问,皎皎这是怎么了。
乔列微微摇摇了头。
乔府人少规矩小,也没有食不言的说辞。
“皎皎,你也如今也是十六了。”乔晋河慈爱地看着自家女儿。十六了,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了。
乔言抬眸望着她阿爹,不知道她阿爹下一句要说什么。
“父亲。”乔列急急唤道。
乔晋河本想和乔言说一说她和乔列婚约之事,可却被乔列打断。
“姐姐再过两个月,便要参加书院考核了。”乔列转了转眼眸,道。
他知晓,乔晋河要说什么,但是他突然觉得,若是今日提起此事,便没有以后了。
少年清楚的体会到,乔言对于乱点鸳鸯谱有多不喜。
乔晋河看了看难得慌张的乔列,一时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只好顺着乔列的话道:“是啊,皎皎也要参加书院考学了。”
“阿爹当年也在国子监进学了两年,为何后来没有考入朝中为官呀?”乔言问道,鸳湖书院的山长是她阿爹在国子监的师弟,秀州太守是她阿爹的同窗,而今秀州通判的父亲亦是她阿爹在国子监的同窗挚交。
她清楚地知道,她阿爹曾是国子监的学员,可却不清楚她阿爹在国子监两年,为何最后连考学都没有参加。
乔晋河笑叹了口气,道:“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