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五年前,柳夫子因女儿亡故,得了失魂症,姚叔远擅疑难杂症,便成了柳夫子的诊治大夫。”刘年道,“此后,柳夫子的病便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只不过时有反复。这基本就是姚叔远的情况了。”

乔言记录着姚叔远的各年发生之事。

“那柳夫子与姜景旭之间又是如何?”乔言问道。

阿易失神不知在想什么,听到乔言问,她才回过神来。

“姜景旭姜景旭,柳夫子邻居家的孩子,当时,柳夫子的祖父是鸳湖书院的先生,对着姜景旭甚是看好,有意为二人定下婚事,柳夫子的祖父亡故后,此事不了了之,当时柳夫子与姜景旭在鸳湖书院的同窗们都觉得他俩两情相悦、天生一对。”阿易说道。

“但谁也没想到,三年孝期一过,柳夫子便听从父母,嫁给了一个外地来的病弱商人。此后一年之间,先是柳夫子的父亲外出时,遇到山匪打劫镖局,被无辜牵连,身首异处。而后,柳夫子的母亲伤痛欲绝,留下遗言,悬梁自尽。再便是柳夫子的丈夫病重不治,留下柳夫子与一个遗腹子。”

阿易事无巨细地说着姜景旭与柳夫子之间的事儿。

“之后的事儿,皎皎你应当都知道了。”阿易唏嘘到,“一年的时间,柳夫子连丧三个亲人,她还能独自带着孩子讨生活,真是不容易。”

乔言记录后,道:“这足以见柳夫子心性之坚韧。”

“可是在坚韧的女子也有撑不下去的时候呀,囡囡的死,会不会就是摧垮柳夫子的最后一击?”春芽开口。

“一年之内,连死三人,都是与柳夫子相关的,且看上去皆是正常,姐姐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吗?”乔列道。

姜景旭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做之人心里都已经清楚了,可是要将这样一个人绳之以法,就得需要确凿的证据。

可是姜景旭为人谨慎,这些都是六七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无人发现异常,如今再想找证据,恐怕是难上加难。

“如今,我们都知晓姜景旭有问题,可偏偏没有任何证据。拿他毫无办法。”阿易气道。